江砚年喘着粗气,肌肉紧绷,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性感得像一幅画。
他抓着她的腿架到肩上,身体素质极好的他操起来有力而节奏分明,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小腹被撞得隆起。
他的肉棒粗而硬,完全插入在她穴里,撞得她神志不清,小穴红肿不堪,水液被挤得飞溅,淌在沙发上,亮晶晶一片。
“檀檀,喜欢这样吗?”他的声音温柔,动作却像野兽,粗暴而强势。
她哭着点头,浪叫连连:“喜欢……好舒服……再深点……”
她的手胡乱抓着沙发,指甲抠进外皮里,留下深红的抓痕。
药效让她格外放荡,小穴紧缩着吸他,高潮一次又一次,水液喷了他满身,可他没停。
体育生的体能让他游刃有余,肉棒在她体内抽插得又深又狠,节奏快而不乱,硬得像铁,每一下都撞得她尖叫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药性几乎要被数不清的高潮稀释,而江砚年也好似不会累般掐着她的腰索取。
他操得越来越深,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滴在她背上。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下腹紧绷,肉棒在她体内胀得更大,青筋凸起得更加明显,顶端微微跳动,像在预示即将到来的爆发。
他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丝隐忍,低声呢喃:“檀檀……”他的声音低哑,带着点克制的沙哑,像在压抑某种冲动。
就在他即将射出的那一刻,他猛地抽了出来。粗长的肉棒从她湿漉漉的小穴里拔出,带出一股黏腻的水液,发出“啵”的一声,像软木塞拔开酒瓶,清脆又淫靡。
他咬紧牙关,喉结剧烈滚动,额角青筋隐现,汗水顺着下颌滑落,滴在她的臀上。
他的手紧握着自己的性器,青筋盘绕的肉棒硬得发烫,顶端胀得通红,渗着几滴透明的液体,却强行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他喘着粗气,修长的身影微微前倾,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弓,汗水从胸膛淌到腹肌,勾勒出性感的轮廓。
他的眼底暗潮涌动,声音暗哑,“不能给你,檀檀。”
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摩挲,像在安抚她,又像在安抚自己。
他的性器依旧硬挺,顶端跳动了几下,最终将浓稠的精液射在她的臀上,白浊的液体顺着她泛红的皮肤滑落,淌成一道道细流,淫靡不堪。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暧昧气息,沙发上水渍斑驳。
她瘫软在他身下,吊带裙被揉得皱成一团,细细的肩带滑落肩头,露出潮红的锁骨和胸口。
腿间一片狼藉,小穴红肿不堪,水液顺着大腿淌下,亮晶晶地连成细线。
她喘着气,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侧,像一朵被风雨揉烂的花。
他低头看她,眼底的炽热渐渐冷却,恢复成平日里的清冷温柔。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哑却温润:“檀檀,累了吧?”
她没力气回答,只是哼了一声,软得像一滩水,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他没多说,弯腰将她抱起,她缩在他怀里,头靠着他的胸膛,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声。
他抱着她上楼,步履平稳,推开卧室门,他径直走向浴室,将她放在宽大的浴缸边缘。
浴缸里早已放好温水,水面漂着几片茉莉花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打开水龙头,温水哗哗流下,他试了试水温,才将她轻轻放入浴缸。
宁檀靠在他怀里,双腿软得无法并拢,任由他摆弄。
他拿了块柔软的海绵,蘸了水,慢条斯理地擦拭她的身体,从颈侧滑到锁骨,再到她泛红的大腿内侧。
他的动作轻柔,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可指尖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