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意识模糊地在他怀里扭动,眼神迷离地求他。

他将她抱进车里,锁上门,眼底的暗色如乌云压顶。

司机在前面开车回了江家的大宅,佣人早已休息,偌大的客厅只剩他们两人。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她软得像没了骨头,那吊带裙稀少的布料早已掀到腿根,露出湿透的内裤。

她抓着他的袖子,声音细碎地呢喃:“热……好热……”

药效在她体内烧得正旺,小穴湿得一塌糊涂,腿不自觉并紧又分开,像在无声地渴求。

他却蹲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抚,眼底看着温柔得像春水,低声问:“檀檀,哪里热?”

他声音低哑,带着点蛊惑,手滑到她腿间,隔着内裤在她阴蒂上轻按了一下。

她颤抖着呻吟,腰弓起来,黏腻的水声从指缝间溢出,像夏夜骤雨打在窗上,细碎又撩人。

“江砚年……”她喘着气,眼泪汪汪地看他,腿缠上他的腰,试图蹭他的裤裆。

他眯了眯眼,抓住她的脚踝,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分开她的腿,“别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他手指在她大腿内侧画圈,离那湿漉漉的小穴只差毫厘,却偏不碰她。

她被药效折磨得神志不清,哭着求他:“要你……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