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留下点点水痕。
他的手臂因长时间保持姿势而微微发颤,可他没有停下,像在用这份执着逃避心底的沉思。
明明这是他过去五年早就习以为常的训练,今天却格外难以集中精神。
中场休息时,他放下枪,摘下护目镜,坐在休息区,低头拧开一瓶水。
汗水浸湿了他的短发,白色T恤贴在背上,勾勒出紧实的背肌。
他喝了一口水,冰凉的液体顺喉而下,却浇不灭心底的烦躁。
这时,林戈突然走过来,懒散地坐在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咧嘴道:“老江,今天这是怎么了?练得跟拼命三郎似的,心情不好?”
江砚年没抬头,“没事,想练练。”
林戈却不信,眯着眼打量他,“别装了,肯定有事。你这闷葫芦样,我还不知道?是不是又跟谁置气了?”
江砚年的手顿了顿,还是回答:“没有。”
林戈突然笑得露骨,“得了吧,是不是今天拍节目遇到心动嘉宾了?
“我昨天还听别人聊女明星的事儿,啧啧,那些女人可真会玩。像那个什么小花,忘了叫啥了,靠着金主上位,床上功夫一流,资源砸得跟不要钱似的。听说她在酒店里叫了一夜,嗓子都哑了,金主第二天还亲自开车接她,宠得不行。”
江砚年的眉头猛地一皱,手指攥紧水瓶,眼神沉得像夜海,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厌恶。
他抬起头,冷冷地扫了林戈一眼,“你能不能不说这些下流话?”
林戈愣了一下,挠挠头,“嘿,我这不是跟你聊聊八卦嘛,别这么大火气。”
但这明显的反应就意味着他说的话和他烦恼的事情有关联。
江砚年没理他,低头喝了一口水,可林戈却不依不饶,掏出手机,翻出一段视频,递到他面前,“别生气,看看这个,昨天圈里传的,那个小花跟她金主在车里搂搂抱抱,啧啧,那劲头,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视频里,一个年轻女明星被男人揽着腰,娇笑着靠在他肩上,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亲密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