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住了,眼神猛地一沉。

上次他忍不住插进去却抵着他性器的那层薄薄的膜,如今却不见了踪影。

明明只过了一个月。

他愤怒和嫉妒像毒蛇缠上心头,低声道:“谁碰过你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阴冷,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他的视线。

他记得上次她醉酒时,他忍住没操她,那晚她小逼还是紧闭的处子,可现在被人开了苞。

宁檀吓得眼泪直流,低声道:“不关你事!放开我!”

可她的小穴夹得他更紧,爽得他头皮发麻。他低吼道:“不关我事?你敢给别人碰?”

他猛地抽出性器,又狠狠插进去,粗大的肉棒直撞进她深处,龟头顶得她尖叫连连。

他翻过她的身体,把她压在门上,从后面狂暴地后入她,手掌掐住她的臀肉,低声道:“谁干的?沈恪之?”

他的动作快得像野兽,每一下都顶得她穴肉发麻,肉壁夹得他爽得喘息加重。

宁檀尖叫一声,疼得眼泪涌出来,那小穴却像有生命般紧紧夹住他,湿热紧致的肉壁裹着他的性器,像无数小嘴吮吸着他,爽得他低吼一声,差点当场射出来。

他的手掌掐住她的臀肉,粗硬的性器一次次顶进她小逼深处,龟头撞进子宫口,疼得她全身抽搐。

可那紧窄的小穴却像贪婪的嘴,裹着他每一次抽插,湿得像坏掉的水龙头,黏腻的淫液顺着她大腿淌下来。

他咬紧牙,低喘道:“谁操过你?说!”

他的动作快得像野兽,每一下都顶得她子宫发麻,肉壁被他撑得发烫,夹得他爽得头皮发炸。

少女却被顶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睛更是被操的要失焦。

纪珩的性欲强得吓人,春药烧得他像台永动机,操了十几分钟还没停下的意思。

他的手扯开她的礼服上身,露出她白嫩的乳房,手掌狠狠揉捏,乳尖被他掐得红肿,像两颗硬挺的樱桃。

他俯身咬住她的肩,牙齿陷入肉里,低吼道:“夹这么紧,还敢说不想要?”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性器更深地顶进子宫,龟头挤开子宫口,顶得她尖叫失声,小腹鼓起一个小包,疼得她眼前发黑。

宁檀恐惧得要命,眼泪模糊了视线,挣扎着抓门板,指甲在木头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低声呜咽:“放开我……我求你……”

可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小穴却夹得更紧,像在勾引他更深地操进去。

纪珩冷笑,低声道:“求我?晚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狂暴,像要把她操穿,每一下都顶进子宫深处,龟头撞得她子宫壁发颤,爽得他低吼连连,可愤怒和嫉妒让他停不下来。

他低吼道:“给我操烂了,看谁还敢碰你!”

他持久得像个怪物,操了快半个小时,汗水从他额头滴下来,衬衫湿透贴在身上,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他的性器却还是硬得像铁,粗大的肉棒在宁檀小逼里进出,带出一波波白沫,淫液滴在地上,湿了一片。

他喘着粗气,低声道:“夹得我这么爽,还敢给别人操?”

他猛地一顶,龟头死死挤进子宫,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烫得她尖叫着痉挛,小穴夹得他抽搐,爽得他眼底发红。

宁檀挣扎到最后,力气耗尽,瘫软在门上,哭喊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她怕得要死,小穴被他操得红肿不堪,子宫胀得像要炸开,腿间湿得像失禁。

纪珩喘着粗气,抽出性器,盯着她被操得红肿的小逼,里面还淌着他的精液,眼底的愤怒和嫉妒还未消散。

下一秒,她感受到射过的肉棒再次硬挺,又顶在她腿间,像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