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笑了笑,没察觉纪珩眼底愈发暗沉的光。

纪珩的手掌猛地攥紧,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声。

他低头,嘴角抽搐了一下,手指缓缓松开,转而抓紧方向盘,指甲在皮革上划出一道浅痕。

她说他“没实际帮过什么”,却夸沈恪之“靠谱”,这对比像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

他的愤怒和嫉妒在胸腔里翻滚,却被他强压在动作里。

他转头看向窗外,眼神阴沉,手指不自觉地敲击方向盘,节奏凌乱,像在压抑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他低声道:“你们眼光还挺差。”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手掌猛地一拍方向盘,动作短促却有力,车身微微一震。

第0026章 26.被操的撑开的小穴被初恋看到了

晨光透过别墅厚重的窗帘缝隙洒进来,细碎的光点落在宁檀红润的脸上。

她昏沉地睁开眼,意识像被撕裂的碎片,慢慢拼凑回身体的感知。

头痛欲裂,喉咙干涩得像吞了沙子,全身酸软得像是被重物碾过,尤其是下身。

小腹隐隐胀痛,双腿间黏腻而刺痛,像被撕开又缝合的伤口。

她低头一看,身上满是红痕,乳房肿胀得泛着青紫,腿根的淤青触目惊心,私处传来的麻木感又让她瞬间回忆起昨夜的狂暴。

沈恪之像只发情的狗一样,压了她操了一个晚上。

她咬紧牙,强撑着坐起身,动作牵动下身的痛楚,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低吟:“嘶……”

床上的薄毯滑落,露出她赤裸的身体,却意外发现皮肤上没有干涸的血丝或黏腻的痕迹,只有淡淡的水汽味。

她愣了一下,脑海中闪过模糊的片段。

昨夜被操得晕过去后,沈恪之似乎没立刻离开。

他把她抱进浴室,水流冲刷着她满是痕迹的身体,他的手指粗暴却带着一丝小心,擦过她红肿的私处和淤青的腿根。

她当时意识模糊,只记得水声和他的低喘,像是在发泄后的余韵中冷静下来。

别墅安静得像一座空壳,沈恪之早已不在,桌上留了张便签:“通告多,先走了。”

字迹潦草,像他一贯的冷淡。

她揉了揉太阳穴,指尖颤抖着摸到一旁的手机。

屏幕亮起,满屏都是枝枝发来的消息,从昨晚到今晨,几十条未读信息跳出来:“檀檀你在哪儿?”

“沈恪之送你回家了吗?”

“你怎么不接电话?我担心死了!”

她盯着屏幕,眼底闪过一丝疲惫,却没力气立刻回复。

她全身酸软得像散了架,连抬手的动作都费劲,更别提昨夜被操得麻木的心。

她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起身,双腿一软差点摔倒,扶着沙发才勉强站稳。

衣服被沈恪之撕得七零八落,她从角落捡起一件勉强能蔽体的外套裹上。

那是他的衬衫,宽大的衣摆遮住腿根的淤青,带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

上面的香味是沈恪之独有的味道,让她又忍不住闪起给他压在沙发上的脸。

可又没别的选择,只能将就。

她颤巍巍地叫了辆车,手指敲键盘时还有些抖,给枝枝回了条简讯:“我没事,刚睡醒,回家再说。”

发送出去后,她靠在沙发上等车,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她决定,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疼过就算了。

从今往后,能不跟沈恪之扯上关系就不扯上他帮她洗澡也好,留便签也罢。

都改变不了他是个疯子的事实。

网约车到了,她拖着酸软的身体下楼,每迈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