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剧情安排如此,她也不妨顺水推舟。

至少,舔她的时候,是够认真。

她嗓子发干,腿还是软的,手指抓了抓他脑袋,把还在她腿缝里舔个不停的小狗扒拉开。

“……够了,再舔都肿了。”

她语气黏黏的,嗓音透着一点情潮后的发软,有点不好意思,但更多是心虚后的敷衍。

“姐姐……”

盛衍抬头,眼里还亮着,像没舔够,又像期待着什么。

她没搭理他,揉了揉大腿,整理好裙子和内裤,蹭着墙壁慢慢起身:“……我得回去了,还有下场戏。”

他也站起来,靠近一步,嗓音里带着明晃晃的不舍:“那……今晚,可以吗?”

“看情况吧。”她没头没尾地应了。

没答应,也没拒绝。

他就像被丢了一块糖的狗,立刻安静了。

她整了整衣领和裙角,脸上还有点没散掉的潮红。等她推门回到光线明亮的剧组外场,正打算去妆发补个妆,却一眼撞见了

纪珩来了。

男人穿着一身考究的深色西装,站在人群外几步处,朝她微微扬起下巴,那是熟悉的招呼方式,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她的状态。

她深吸口气,扬起自然的笑脸。

下一秒,她快步走上前,毫不避讳地主动抱住他,手臂搭在他肩上:“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临时有会?”

纪珩揽住她的腰,低头看她一眼,意味不明地笑:“路过,顺便看看你。”

“嗯。”她笑得乖巧,“正好拍完一场。”

她脸还潮红着,脖子一小段皮肤没遮好,头发有些乱,可她不紧张。哪怕此刻有人偷拍、传绯闻,她也不怕。

纪珩能替她把所有坏事、所有破绽,全都抹得干干净净。

其实是自从上次被他发现和江砚年一起之后,她在他面前收敛了太多,真的成了一个乖巧的花瓶。

那天的最后一场戏,是夜色下的屋顶对话。

她穿着剧中制服,抱着膝坐在道具天台边缘,风吹过发丝,她望着远方光影潋滟的城市,说那句台词时,声音很轻:“我以前以为,喜欢一个人,是件不需要说出口的事。”

摄像机记录下她偏头那一瞬间的眼神,导演盯着监视器沉默几秒,才轻轻点头:“可以,过了。”

她松了口气,从围栏上起身,刚一转身,就看到场地另一边站着的纪珩。

他一如既往站得笔直,气场冷沉,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微微扬了扬,朝她示意。

宁檀走下天台,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像完成了任务的小演员。她没说话,直接走过去,自然地伸出手。

纪珩牵住她。

那一刻,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灼热了些。

“今晚拍完了?”他低声问。

“嗯,今天收得早。”她抬头看他,明知故问,“你等我很久了?”

纪珩轻笑,牵着她往外走:“等得够久了,所以今晚要干点什么,不用我说吧?”

宁檀偏头看他,嗓子软软的,“那去哪?”

他微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就去你平时定的那家酒店。”

她眨了眨眼,没多想,点头:“好。”

只是上车的那一刻,她不动声色地夹紧了腿

……心里忍不住想,刚刚被舔得快肿起来的地方,真的不会被纪珩发现吗?

她坐在车里,盯着窗外倒退的路灯,脑子却是乱的。

纪珩最近确实很忙,前几周都没来看过她,手机上的语音和微信倒是不少。每天都像在提醒她:“我还在,别玩得太忘了。”

这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