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他不过用皮带扣轻轻蹭过她大腿内侧,身体就自动分泌出羞耻的湿意。
最羞耻的是她竟然开始迎合,甚至在他恶劣地停下时,不受控制地抬腰去够。
沈恪之眸色骤暗,突然掐着她下巴命令:“自己坐上来。”
她刚想摇头,就被拖着臀往下按,“唔……”
“乖,叫老公……”健壮的小麦色的胸膛紧贴着她雪白的背脊,每一下都带出一波白沫。
全身都要被肏透了,侵占脑海的,只剩无穷无尽的快感。
滚烫的性器在她体内进犯得又深又重,每一次顶弄混着汩汩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老、老公……”她只能半睁着眼乖乖听着指令。
她的双腿被他压开到极致,白皙的肌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红痕,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她咬着手背想忍住呻吟,却被他强硬地掰开手指,十指相扣地按在枕头上。
“叫出来,”他喘息粗重,“我要听。”
埋在被肏的乖巧的小肉屄的肉棒一跳一跳,顶着被弄到可怜的宫腔又射了一波滚烫的精水。
她仰头承受着又一波强制的浇灌,脚趾蜷缩在真丝床单里。
这具身体早已背叛意志,会在他掌下化成一滩春水,会随着他的节奏起伏,甚至会……她突然咬住下唇,不敢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