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宁檀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半步。

就像当年那样，保持着刚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肥皂香的距离。

夜风突然转了方向，将她的发丝吹到江砚年肩上。

两人同时伸手去拂，指尖在空气中轻轻相撞。

宁檀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却看见江砚年把那碰过她的手指悄悄蜷进掌心。

江砚年脚步微顿，停在了一处地方，目光落在第三排的石椅上，眼底泛起笑意：“还记得吗？那时候你总爱坐在这儿看小说。”

宁檀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恍惚间仿佛看见年少的自己正坐在石椅上，阳光透过树叶在书页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有次我偷偷翻你的书签，”江砚年声音轻柔，像在讲述一个珍藏已久的秘密，“发现你还把你喜欢的话都批注了。”

“哼，你那时候把书抢走了...看得比我还认真。”

话音刚落，她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安静。

江砚年突然停下脚步，月光勾勒出他凌厉的轮廓。

她抬头看向他，却对上他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喉结在阴影处危险地滚动。

“檀檀。”他声音轻得可怕，指节却已经扣住她的手腕，“你记得这些，挺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