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了一下。

江砚年下意识伸手，却被纪珩抢先一步搂住她的腰。

“小心。”纪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江砚年收回手，指节捏得发白：“宁小姐不舒服？”

“没事，”宁檀勉强站稳，“可能是车里太闷了。”

“后备箱在这边。”纪珩揽着她转身，语气冷淡，“江队长不是要查吗？请便。”

江砚年示意警员上前检查，自己却站在原地没动：“宁小姐脸色不太好，需要叫救护车吗？”

“不...”

“我的夫人，不劳江队长费心。”纪珩打断她，眼神锐利如刀，“查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后备箱里除了几个公文包和备用外套，空无一物。江砚年沉默片刻，终于侧身让开：“打扰了。”

宁檀松了口气，刚要转身上车，却见江砚年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警徽擦过她的衣袖：“宁小姐。”

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记住，如果有人强迫你做任何事...”

纪珩猛地将宁檀拽到身后，脸色更沉：“江队长。”他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你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