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逼问。
她哭着撒谎:“嗯……你声音……好听……啊……温柔……呜呜……不要、不要问了……”
一晚上,纪珩像不知疲倦的野兽,换了无数姿势侧卧位、站立位、甚至将她压在落地窗上,每一下都没入最深处。
每次她晕过去,意识模糊,他的肉棒又狠狠肏醒她。
可他不放过她,趁她晕倒又会用舌头粗暴地吻住她的唇,在她嘴里搅动掠夺,勾住她的舌头狠狠吮吸,一滴都不剩。
射了一次又一次,肚子里几乎全都是精液了。
到最后,宁檀实在动不了了,软得像一摊水,瘫在床上喘息,花穴红肿得几乎合不上,淫液混着精液流了一地。
她意识模糊,喉咙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呜呜……真的不行了……”
纪珩的眼神依旧炽热,低头亲遍她的全身从额头到锁骨,从锁骨到小腹,再从小腹到脚踝。
亲了几遍才舍得放过她,抱着晕厥的她走进浴室。
他低头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嗓音沙哑:“疼不疼?”
宁檀无力地摇头,睫毛颤了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再忍忍,”他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洗完澡就让你睡。”
热水冲刷下来时,她轻轻”嘶”了一声,下意识往他胸口躲。
或许是看她累了,只是沉默替她擦干身体,又忍不住吻她泛红的奶尖。
宁檀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推他:“?别闹了。”
“睡吧,”他拉过被子裹住她,指节蹭过她微肿的唇瓣,“下次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