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脑海里还是宁檀。

她接奖杯时低垂的眼眸,她裙摆摇曳时的曲线,还有她慌乱移开视线时的羞涩。

修长的手指攥紧,手背脉路曲显,指节泛白,鸡巴又硬的难受。

他强迫自己深呼吸,脑子里却闪过更混乱的画面他总觉得《月上行》的女主是宁檀,她本该站在聚光灯下,笑得明艳动人;

总觉得她还是那个娱乐圈的顶流,而不是如今的网红。

也许最近他真是累疯了。

洗完澡,他裹上黑色浴袍,腰带松散地系着,露出冷白的胸膛和锁骨,水珠顺着喉结滑下,落没人鱼线和隐秘的下半身。

许久,他走出浴室,清醒后的感官变得敏锐,瞬间察觉到房间的不对劲。

空气中的红玫瑰香气更浓了,像是从床边飘来,甜得让他心头一跳。

他皱眉,目光扫向大床,昏暗中,被子隆起一团,像藏了什么东西。

他的眼神瞬间结冰,心底泛起一股烦躁。

这些破活动,又来这种下作的手段。

没有一丝犹豫的,拿起手机,准备拨给助理,“谁安排的?立刻把人弄走。”

可就在他拨号的瞬间,被子里传来一声细弱的呜咽,像小猫在哭,低低的,带着颤抖:“呜呜……不要……”

被子动了动,隐约露出一点白皙的手腕,纤细又脆弱得像瓷器。

纪珩愣住,手指僵在手机屏幕上,身下莫名起了反应,刚刚发泄后的性器再次复苏。

那声音耳熟得让他心跳加速,像一道电流直冲脑门,熟悉得像刻在他骨子里。

迟疑半天,他指节悬在拨号键上方,喉间溢出一声烦躁的轻啧。

这种装可怜的把戏他见多了

“呜…纪珩…”

被褥里漏出的哭腔突然咬住他的名字,像幼猫的乳牙碾过神经。

他浑身肌肉瞬间细紧,手机从指间滑落,在长绒地毯上砸出沉闷的声响。

下一秒,被子里又传来一声更清晰的低泣:“呜呜……纪珩,不要…不要封杀我……”

小小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软得不成样子。

这嗓音太熟悉了。

带着被欺负狠了的颤音,尾调还黏着点撒娇时的鼻音,和他在直播间里听见的、梦里梦见的近乎重合。

他一步步走向床边,浴袍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轻晃,像一尊危险的神祗。

他站在床边,目光锁住被子隆起的那团,红玫瑰的香气混着她独有的体香,钻进他的鼻腔,勾得他身下更硬。

他咬紧牙,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檀檀?”

汹涌的情绪从低致沙哑的声音展现得一览无余。

被子里的呜咽停了一瞬,随即又是一声细碎的低泣:“好热……”

纪珩的呼吸一滞,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土崩瓦解,胸腔里翻涌着从未有过的躁动与兴奋,连指尖都因克制而微微发颤。

他咬紧牙,修长的手指攥紧被子,缓缓掀开一角。

昏暗的光线下,少女蜷缩在床上。

是他朝思暮想的……檀檀。

只是此刻的她不再穿着那件淡紫色欧根纱礼服,而是被套上了一件粉色情趣内衣,薄如蝉翼的蕾丝半透,勾勒出她雪白的乳沟和纤细的腰肢。

粉红的乳晕都隐约随着呼吸欲露半露。

内衣的设计大胆,胸前镂空,露出两点嫣红,底裤是细绳丁字裤,堪堪遮住私处。

粉色的缎带在她腰间打了个蝴蝶结,像个被精心包装的礼物,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半截纤细的小臂还留着几道刺目的红痕,像是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