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江砚年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小腹。

这个动作让她浑身僵直,眼泪大颗大颗滚进鬓角。

他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将她的呜咽尽数吞下。

她只能发出细碎的抽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的温柔,他耐心地舔开她紧咬的牙关,如同在安抚炸毛的猫。

备孕的生活像一场无休止的噩梦,宁檀开始慢慢麻木。

江砚年的性欲强而凶,每天清晨,她要颤抖着为他系好领带,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时,总会想起即将到来的折磨。

每晚他回来,她便要承受他近乎摧毁的性爱。

他的性器粗长骇人,每一下都顶得她小腹隆起,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她的小穴被操得红肿不堪,夜夜含着他的精液入睡。

小腹一天天隆起,不是孩子,而是满满的黏腻液体。

“乖,再含一会儿。”他低声呢喃,嗓音沙哑而兴奋,汗水从他额前滴落,滴在她的胸口。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留下青紫,每一下抽插都让她呻吟破碎,“啊……好满……”

她的声音甜腻而无助,早已习惯了这种被填满的饱胀感。

一个月后,宁檀终于怀孕了。

那一刻,她像是看到了光明

只要生下孩子,她就能结束这屈辱的日子,逃离他的掌控吧。

她的眼神终于亮了起来,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可就在当晚,江砚年推开了她的房门。

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手中捧着一个丝绒盒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庄重。

“檀檀。”他单膝跪在她面前,缓缓打开盒子。

一枚镶嵌着蓝钻的戒指在月光下流转着妖异的光芒,就像他此刻深邃的眼眸。

“嫁给我。”指尖轻抚过她的小腹,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早已将她的一切规划好。

她踉跄着后退,却被江砚年一把揽入怀中,“不……我不要……”

她哭着想拒绝,可他却起身,将她抱在怀里,狠狠肏弄。

“啊!别……”

情深之处时,他忽然轻笑,指腹擦过她眼尾的泪痣。

“檀檀以为...”

“生下孩子就能走?”

戒指缓缓被套入她的无名指,江砚年突然抱起她走向落地窗,强迫她俯瞰整座灯火通明的城市。

“看见那些亮着灯的窗户了吗?”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每盏灯后面...”

手掌覆上她的小腹,“...都有我的人盯着。”

时间流逝。

她的肚子一天天隆起,像是承载着无尽的沉重。

她的眼神愈发黯淡,郁郁寡欢,像是被囚禁在华丽牢笼中的鸟儿,羽翼被折断。

江砚年不再像从前那样夜夜缠着她做爱,他的欲望似乎被某种柔情取代,但那份柔情在她眼中却更像是一种更深的掌控。

他忙碌于工作,却总能抽出时间为她准备惊喜。

或是一顿从不知哪里学来的精致甜点,或是一件精美的首饰,包装得像艺术品。

“喜欢吗?”

宁檀只是垂着眼,机械地点点头,唇角的笑意苍白得像是纸片。

她不敢拒绝,也不敢接受,只能任由他哄着,用其他地方帮他纾解那依旧炽热的欲望。

他的手指会轻抚她的脸颊,低哑地诱导,“乖,就这样。”

孕期最后几个月,江砚年突然带她离开了那座华丽却压抑的宅邸,飞往一个遥远的国度。

那是一个风景如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