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软糖不甜了:“沈恪之退圈???这不可能吧,他才三十岁啊,正红的时候怎么就走了?是不是被公司逼的?”
@白玫瑰与旧时光:“可惜了,他演的每一个角色都活在我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谁能告诉我?”
@深夜听风声:“震惊到说不出话,他前段时间不是还说要拍新戏吗?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太不真实了。”
@一只迷路的猫:“我真的哭了,我不能接受内娱没有他,我舍不得啊……”
网络上议论纷纷,有人猜测是抑郁症,有人怀疑是隐退结婚,还有人翻出他最近消瘦的照片,试图拼凑真相。
没来得及思考,画面一转,她突然来到了一片蓝紫色的鸢尾花海,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空气里弥漫着清淡的花香。
风吹过她的脸颊,凉丝丝的,她不自觉地往前走,花海渐渐稀疏,露出一片空地。
那是一块墓地,草地上立着一块灰白色的墓碑,上面镶着一张照片。
是她的黑白照片。
她愣住了,心跳骤停,盯着那张熟悉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死了吗?
突然,有人从远处走来,她抬头一看,是沈恪之,只是此时的他冷淡而成熟了许多,眉眼间多了几分沧桑。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风衣,气质沉稳,少了那股阴鸷的锐气,手里牵着一只边牧。
那只边牧毛色黑白分明,步伐轻快,乖乖地跟在他身边。
他走到墓碑前,蹲下身,轻轻放下一大束白玫瑰,花瓣上还带着露水,静静地躺在草地上。
又有一阵风吹来,整个花海都是轻轻的沙沙声。
宁檀站在墓碑前,愣愣地看着他,可他像是完全看不见她,只是盯着墓碑,眼神深邃而空洞。
突然,那只边牧像是察觉到什么,耳朵一竖,猛地朝她这边跑来,围着她转圈圈,尾巴摇得像风扇,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可边牧还是绕着她跑,兴奋得停不下来。
沈恪之皱了皱眉,声音冷淡地喊:“阿波罗,回来。”
可那只边牧置若罔闻,继续围着她转,像是能看见她似的。
他眉心蹙得更紧,迈开长腿走过来,眼里却完全没有她。
好像,她就像一个魂魄般。
宁檀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靠近,直到他的身体和她重叠在一起
她感觉一阵冰冷的触感,像被一股寒风穿过,整个人猛地一颤。
“啊!”宁檀猛地惊醒,尖叫声从喉咙里冲出来,她喘着粗气,满头冷汗,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从噩梦里挣扎出来。
映入眼帘的不是浴室的冷硬地砖,而是一片柔软的黑色床单。
她愣了一下,随即察觉到一股温热的触感紧紧裹着她沈恪之的手臂环在她腰间,将她整个人锁在怀里,胸膛贴着她的背。
她僵住身子,缓缓抬头,正对上他的视线。
心头猛地一颤,这才发现他居然还没睡。
昏暗的壁灯下,他半倚在床头,修长的手指松松搭在她的发丝上。
他的瞳孔在夜色里浓得化不开,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泉,就这么一瞬不瞬地锁着她。
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梦境和现实交叠,分不清哪个是真的。
“怎么了?”沈恪之的声音带着点慵懒,他撑起半边身子,侧躺着看她。
宁檀咽了口唾沫,手指攥紧床单,还是和他说:“我……我做了一个噩梦。”
她抖得更厉害,眼眶不自觉湿了,“我梦见我死了,你……你站在我墓前……”
沈恪之盯着她,眼眸微眯,像在审视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