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液体,淌过指缝,黏在蕾丝上,拉出一道细腻的银丝。

背景是沈恪之那张黑色大床,床单微皱,像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释放。

第二张更让她头皮发麻自慰过后,那根性器竟然迅速勃起,粗长得狰狞可怖,像一柄蓄势待发的武器。

它足有二十厘米长,粗得像她手腕,表皮紧绷,青筋暴起,像虬结的树根盘绕在柱身上,脉络清晰可见。

顶端饱满而涨红,溢出一滴晶莹的液体,顺着龟棱缓缓滑下,淌过凸起的筋脉,湿漉漉地闪着光,而后的囊袋看起来更是骇人。

背景还是那张床,浴巾松垮地搭在一旁,露出一截冷白紧实的腹肌,水珠未干,性感得让人窒息。

宁檀盯着屏幕,瞳孔猛缩,手一抖,手机“啪”地摔在床底的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她心跳骤停,血液瞬间冰冷,刚想伸手去捡,下一秒,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攥住她的小腿,力道大得像铁钳。

她惊叫还没出口,整个人就被一股蛮力拖了出去,膝盖擦过地板,刺痛钻心。

她被拽出床底,仰面摔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抬头就撞进一双阴冷深邃的眼睛

沈恪之站在床边,低头俯视她,浴巾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露出腹部紧实的肌肉线条,水珠顺着他冷白的皮肤滑下,淌过腹肌的沟壑,滴在她脸上。

他的眼神像寒冬的湖面,深不见底,带着一丝阴鸷的笑意,像早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你……”宁檀嗓子早就干得发不出声。

她还没从被拖出床底的惊恐中回过神,沈恪之的手臂突然一用力,像拎小鸡似的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