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人的半点衣角。他抚摸着相框上冰凉的玻璃,当年洒在这张照片上的热泪已经无踪无迹,然而他还能想起那天深夜,自己把车开到山顶,独自一人坐了整整一夜,那种随着夜风冷到骨髓里的伤痛和绝望。

有一种痛苦不会随着时间消退,它会一直陪伴着你,根植在你灵魂深处,随着时光的推移生生不息。

“你该下去了,”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女声。

廖亮木然抬眼,办公桌边突兀的竖着一面小镜子,镜子里正映出一张女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