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蟑螂,你真的死定了。”

即使倒地也要放狠话的德国皇帝已经快要把牙咬碎。

“……”

你低头看了眼,默默伸直了腿。

这里最该被你精神攻击的就是士道了,可是他好像也是最m的一个。

你回头看向绘心。

男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没有半分要帮忙的意思。

他双手环胸,见你视线移过来还耸耸肩,满脸写着爱莫能助、自己解决。

你神色复杂,最终下定决心松开手。

“做不到。”

“伤害无辜哨兵这种事,我做不到。”

“?”

士道听完想挠头,但是挠不到。

与此同时,外面响起震天响的敲门声。

隔着一堵墙声音很闷,但你依稀听出这是乙夜的声线。

“开门啊!我知道你们在里面!你们干嘛呢!!!”

“绘心甚八你出来!!!”

“……”

绘心看乐子的笑容消失了。

全场安静五秒后,他终于走过去开门。

趁典狱长注意力被转移,你蹲下,看着跟凛一样被迫脸贴地的凯撒。

他目光有些闪躲,不知道是你的注视太过灼热,还是不想被你仔细观察现在的狼狈状态。

但是和平时不同的脆弱状态总是让人心生怜爱的,对凛你也这样。

双手覆上他腰部的束缚,你以刚才同样的方式解开。

凯撒下意识绷紧腹部,彼此的体温只隔着一层布料。

敏感区域被你无意识触碰,仅仅一下就让他喉结滚动。

“我说过的,友好相处?”

你松开他,看着慢慢爬起来的凯撒加重语气强调。

“我会的。”

凯撒直起身子松松手腕,从刚才的仰视变成了俯视你,脸颊还有一道红印。

他重新将衣服扯好,又恢复了刚才直播的淡定自若。

“啊,原来不止两个人!!!”

乙夜趴在玻璃上控诉,一个一个数人头,“原来你们在5匹……唔!”

乙夜脑袋被抓住,一头磕在玻璃上。

看得出绘心力道不轻,以额头为中心的玻璃部分居然出现了裂纹。

忍者神志恍惚,抖着声音继续道:

“我……我和千切一起来7……”

“又来两个新试验品,做不做?”

绘心冷气森森地打断。

“……等一下,别带我,我可没乱说话。”

见识到绘心铁爪的千切后撤一步,看到没事的你总算松了口气。

虽然不懂什么实验品,但肯定不是好事。

千切瞥了一眼。

嗯?

嘴套、捆绑、束缚,疑似被你训诫。

好像……

也不是什么特别坏的事……

你依次松开凛和士道,只是在解嘴套时选择了放弃,转而拍了两下嘴套上覆盖的金属和皮革。

“你挺适合这个的,戴着吧。”

天天乱咬人,是该戴着束缚器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