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不行!”

突然的一嗓子惊扰了梁景川,他对儿子的过激反应感到很意外。

程见深慌乱解释:“我、我突然想到,家里一直都是两个人,要是多个人,可能不适应……”

“放心。”

梁景川笑了下,他一直独身,早已经习惯了,身为最忠诚的信徒也不可能背叛神明。

那道熟悉的身影上了公交车,找不见了。

交通信号灯不知什么时候变了,直到后面的车狂按喇叭,梁景川才回过神来,松开刹车前行。

程见深心乱了。

明明不是亲父子,他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情绪共鸣,这曾是他最期盼的心灵感应,因为一个女人。

杨越的话不断回荡在脑海里。

她那么恶劣,他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天天欺负自己的女人?

一定是错觉。

他多希望一切只是一场梦,可梦境里的景象更让他茫然。

抽象扭曲的房间里,充斥紫色灯光,迷乱徜恍。

赵津月出现在眼前,仍是那副冷淡模样,是父亲把她带回了家,父亲要他尊敬她。

他是很尊敬她,可为什么她要让自己脱衣服?

他纠结,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没有声音却很响,压不住的心潮澎湃。

他急快地脱下了衣服,一件件地扔到了一旁。

内裤也要脱吗?

全都脱掉,一件不留。

好的好的。

他做着无意识的动作,可脑子是清醒的,清醒地看到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她面前,一览无遗。

她拿起藤条抽了过来。

应该是痛的,可他感受不到,只能看到自己很舒爽。

好下贱的表情,可真的很爽。

他瘫倒在地上喘息,身体伤痕累累,还流着血,汗涔涔的。肌肉线条更清晰了,青筋偾张。

硬挺粗壮的性器突然被踩住,狠狠碾压。

一个声音说会碎掉的,另一个声音说再狠点,最终屈服于力量。

程见深猛地惊醒,身下的湿黏很熟悉。

他打开灯,掀开被子一看,烦躁地抓起了头发。

这是一个春梦,还被她踩射了。

他快疯了,竟然很想见她,哪怕只是说说话也好。他再一次从班级群里加她。

意料之中的没有通过,就算现在不是深夜,她也不会通过。他很清楚,也很苦恼,仿佛蚂蚁在挠,火在烧灼,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仅仅知道她的名字以及寥寥两个字的网名,他对她一无所知。

他毫无头绪地搜索她的名字以及网名,焦躁地点开一个个的听歌软件、社交平台,找不到关于她的任何信息。

像个谜,又像一个漩涡,无法自拔地下陷沉溺。

手背的痂痒得厉害,快要愈合了。

他控制不住地扣,指甲撬开边角,撕裂的痛感清晰蔓延,痂皮褪落下来。

他舒服了,伤口也再也好不了了。

不过,留一辈子也挺好,很深刻的印记,和她的名字一样……

自己在想什么呢!

程见深诧异自己的堕落。

头发被抓得乱糟糟的,他只得不断提醒自己他绝对不可能喜欢上那个恶劣的坏女人,也没有受虐倾向,统统都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比起他会喜欢她,他更相信她会魔法,或是蛊术。

他想,只要不理她,一定可以战胜她。不过,他高估自己了。

他越躲着,越受她的欺负。

桌上的纸巾几乎成了她的私人专属,书本试卷也被她随意翻阅,在上面勾勾画画,还在他的错题旁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