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喉咙因长时间嘶喊,肿痛难受,连感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木呆呆的一具躯体被赵津月搀扶到旁边的台阶上歇息。
赵津月拧开矿泉水瓶盖,递给她。
宋慧莲麻木地接过来,当水洇润嘴唇,滑过喉咙时,她的手变得颤抖,水撒了一地。她泪如泉涌,怎么也控制不住,再度崩溃。
“我、我找到一家店的监控,可以证明我儿子死前是和那几个畜牲在一起的!监控看得很清楚,我儿子帮他们买烟,那几个畜牲在外面等着,然后……然后……”
嘶哑的声音语无伦次,宋慧莲抱紧怀里的遗像悲恸欲绝。
赵津月拿出纸巾擦拭她的泪水,无奈地问:“你的证据有用吗?”
宋慧莲绝望了,失声痛哭。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赵津月轻抚她的背,安慰说:“有办法。”
宋慧莲心灰意冷,“还能有什么办法?”
赵津月郑重地吐出两个字:“造势。”
宋慧莲怔怔地抬头倾听。
“他最擅长的一个手段就是用舆论造势,不如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见她沉着冷静地出谋划策,宋慧莲不由得心生信任,憔悴发木的眼眸有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