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不清这一夜第几次被项链勒紧脖颈后,应许放弃了挣扎。

很快,在窒息中,她睁开眼。后背满是冷汗,她近乎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下一秒,她看向闹钟。

更是看向闹钟后,挂在大衣旁的一条纯白的围巾。

片刻,平复好呼吸后,应许起身去洗漱。

照片的事没有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