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不出?话?, 直到应许有些无奈的声音响起?

“怎么又哭了?”

记忆中的顾青竹很少流泪, 但每一次似乎都和自己有关。

每次见到这样的顾青竹,应许都会?感觉心尖泛滥起?难以言喻的情绪, 变得?软烂, 一触即破。

“如果?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应许自认体贴的话?落在顾青竹耳中, 却成了某种催促。Omega突然搂住她的脖颈,在未发一言的情况下, 突兀在应许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她刚哭过, 脸颊滚烫,扑面而来的满是?灼热气息。

应许感觉身体僵硬了一瞬,在察觉到顾青竹还有再深入想?法前, 她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腰际。

为了保证顾青竹这一夜情绪稳定,不会?失控,抵达酒店后,应许还是?取出?了镇定剂。

床沿的灯亮着, 照亮顾青竹的脸,Omega坐在床边, 直到应许拉起?自己的手腕,才骤然回神。

她的手腕有太?多疤痕, 相较起?任何地方都要敏感,早在应许指尖覆在手腕哪一刻,顾青竹便有心想?要阻止,而当应许抚摸过那些痕迹,动作轻柔时,她越发觉得?身体颤栗,忍不住抬手:“别看?了。”

“很丑。”

“是?吗?”应许反问,没有问询顾青竹做这些时是?否疼痛,而是?很轻的吻上她的手腕,蜻蜓点水一般,“很好看?。”

柔软的发丝蹭在小臂,在顾青竹心尖泛起?涟漪,她想?推开应许,手却不由自主拽住了女人的衣领。

那个吻是?谁先落在谁唇上的,顾青竹已?经记不清了,气息交缠中,她的指尖无意识插入应许的发发丝,极其简单一个动作,却让应许感到前所未有的亲昵与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