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拆卸窗户。

“……你发?病时是无自觉的。”医生说,“不要让情绪控制你,学着去掌控它。”

那天之后,顾青竹加大了药剂用量。

她不再出?现幻觉,只觉得麻木,格外?平静。

世界空洞一片,回忆不起过去,也没有心力思考未来。只是注视着一件事物,便能消耗走她的许多时间。

只有药效失效的一段时间里?,她会想起电影节那夜,想起被更换的流程、赤/裸直白的辱骂、与扑面而来的威胁礼物,也……想起应许。

她突然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

事是她做的,奖是她领的,应许遭受的一切痛苦都由她亲手或间接造成。

或许她就该像那张卡片上写的一样。

……为什么死?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