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桐秋坦诚地说:“你说的应该是我男朋友。”
男人很意外地挑了下眉,却也没多说什么,把视线重新放回玩闹的两只狗身上:“它很喜欢我家椰子啊。”
Leo还骑在了人家身上,弄得方桐秋很尴尬,解释说:“放心吧,它已经绝育了。”
“没事。”男人笑了笑,“我家椰子也是公的。”
这下方桐秋更尴尬了。
怎么Leo还公母通吃啊。
一转身,路灯照亮了方桐秋藏在阴影里的半张侧脸,男人有些意外:“这么巧,原来是你啊。”
方桐秋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张脸,是有点眼熟,似乎不久前刚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了。
很快男人提示道:“昨晚,明珠酒店。”
方桐秋长长地“哦”了一声,他想起来了,是昨晚他在弹钢琴时,站在旁边拿着酒杯“欣赏”他的男人。
“没想到这么巧。”
“你昨晚谈得那首曲子我很喜欢,降了半个调整个感觉都变了。”男人说,“昨天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方桐秋否认:“没有,可能很久不弹,记错了。”
男人没有再追问下去,向他递来一张名片:“能再遇到你很开心,我的名片。”
方桐秋接过,看见上面名字那栏写着:凌肃。
不知何时,张凝远打完电话站在了他们身后,凌肃笑笑说:“我先带椰子回去了,改天再一起玩。”
方桐秋知道他说的是Leo和椰子,点了点头。
等他离开,方桐秋刚要把那张名片收回口袋,听见张凝远问:“认识?”
“昨天见过。”
昨天?
张凝远想,昨天方桐秋去了慕色还一夜未归,难道是跟这个凌肃在一起么?
同一个小区,那上一次,也是跟这个人吗?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澜庭是富人才能住得起的地方,这里的人有着光鲜的身份,不可估量的财富,普通人难以企及的职业,凌溯想必也是如此。
任何一点,他都没有可比性。
方桐秋见他不说话,转移话题问:“刚才是医院的电话吗?”
“不是,工作上的事。”张凝远的语气像染上一层寒霜,顿时有些冷意,“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好朋友椰子走了,Leo也没太大玩的兴致了,回去时走在最前面。
张凝远用指纹解了锁,方桐秋最后进来,关上门的刹那忽然身后压上来一个黑影,双手被抵在门上,随后是汹涌的、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和耳后。
方桐秋刚想问他怎么了,还没出声便被咬住耳朵,顿时浑身软了下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慌乱间手肘磕在门上,传来酥麻的酸痛,张凝远力气很大,又很有经验和技巧地扣住他的身子,几乎让他没有挣扎的余地。
这种行为在方桐秋看来毫无逻辑可言,但还是纵容地说:“去沙发上。”
眼前一顿天旋地转后,他被放在了沙发上。
方桐秋解着衣服的扣子,那条挂在他锁骨之上的项链又露了出来,像条银色的蛇卧在月色之中,蛊惑着观察者。
等扣子解到第四颗,张凝远终于忍不住扣住了他的手,压在两侧,低头咬住他的喉结。
不痛,却很痒,方桐秋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掩盖不住的还有他的疑惑:“今天怎么了?”
张凝远不说话,闷头继续在他颈间tian舐,吻一个个接连落下,方桐秋也不再问了,仰头闭眼享受这一刻。
最后一个吻停留在他凸显的两只锁骨上,张凝远用she尖挑起银色项链,把那一截咬住嘴里同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