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漏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却竭力咽了下去,不敢叫出口。

郑飞鸾心里蓦地一抽,当即停下了动作:“疼?”

Omega错愕看着他,错愕中还透着些许茫然,似乎难以相信他竟会为了这个停下来。郑飞鸾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安慰他道:“疼了就告诉我,知道吗?”

Omega却像听不懂这话似的,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好一会儿才结巴着跟他确认:“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

郑飞鸾无奈地笑了,笑完后又蹙起眉头,深深地感到痛心到底是谁教得你这样如履薄冰,连疼痛都以为是自己犯了错,忍着不敢说出口?又是谁摧毁了你对容貌的自信,生着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还妄自菲薄?

在遇见我之前,你究竟经历过什么,你被谁伤害过?

郑飞鸾很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可眼下Omega正含着自己的肉刃痛楚发抖,显然不是提问的好时机。他便一手撑在Omega身侧,一手探到两人交叠的下腹处,握住那根半勃半垂的东西温柔地捋动起来。

“先,先生……不要这样……”

Omega许是没被人这么疼爱过,神色惊惶,一下子拔高了音调。

郑飞鸾当然不肯放开他,顾自用粗糙的指腹、宽厚的手掌揉弄那根硬邦邦的肉棍,指尖偶尔擦过孔眼,拈起一丝晶亮的粘液。Omega飞快地红了耳垂,开始小口小口凌乱地呼吸,手指难耐地揪着被褥,一会儿抓紧一会儿松开,连眼眶都湿了。

“舒服么?”郑飞鸾问他。

Omega羞于启齿。

郑飞鸾便贴近了他的耳朵问:“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Omega应声打了个剧烈的哆嗦,字音全散在了唇间,依稀听出是个“岸”字。郑飞鸾就亲昵地叫他:“岸岸。”

“唔嗯……”

Omega不受控制地一缩后穴,把郑飞鸾咬得更紧了。

这么连着叫了几声,郑飞鸾忽然一顿,感到下身被一股滑腻的热液浸没了。他借机往前顶了顶,果然顺畅地插进去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