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摩挲着那几行字,眼眶泛红:

“我阿娘是被她父亲卖到这里做妾的,只为给她弟弟换上学的束脩,她那年才十五岁,去世时,也不过二十一岁。”

“从前我在这里住时,常常想,我和她,是否都是亲缘浅薄之人,才会那般孤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