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担心,后来病因确定了,知道是虚惊一场,又想起你不喜欢他,所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不告诉你了,不过既然他如今越发猖狂,一会儿我便唤人,将他关起来。”

谢栀在屋中来回踱步,长长叹出一口气:

“算了,都快要死的人了,再把他关着,有些霸道,我只求他别有什么歪主意就好,你找几个人多加监视,别让他兴风作浪。”

“你放心,我命人改了他的户籍文书,平日里给他送银钱时也从未叫人瞧见过,没有人会知道他同我们的关系,想来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不理他了,大人,说说你们的计划。”

谢栀方才来时便听见,他们在商谈刺杀祁陵公主之事。

“她此刻和西戎使臣暂住在京中沉璧别馆,这些都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一等一的高手,事不宜迟,今夜,便去杀了她,以绝后患。”

裴渡说到此事,软下的眉眼重新冷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