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放,如今又到了岭南,想来是被圣人厌弃了,王爷何须给他好脸色?”
广平王饮了口酒,抬头扫他一眼,冷哼道:??
“虽然这里消息闭塞,可我却听说他从前可不是一般人。”
将酒杯放下,广平王的神色变得危险起来:
“不过管他是谁,反正别来碍我的道,他若当真是个平庸之辈,那就搁那好好修他的破码头,他若有什么异动,还是趁早解决掉的好,叮嘱那两人看紧些了吗?”
“王爷放心。”
听到此言,广平王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午后的岭南闷热得很,正屋中足足放了六个冰鉴,又门关得严严实实,热气这才没有窜入。
屋中,灌灌依旧午睡未醒,谢栀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荔枝,却是食欲全无。
没多久,灌灌在睡梦中不知怎的,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谢栀收回思绪,忙上床抱起起他,问:
“怎么了,灌灌?做噩梦了?”
灌灌睁开眼睛,看到她,紧紧抱住谢栀的腰,带着哭腔道:
“阿娘,有坏人追我,说灌灌是耗子,要拿火烧我,阿娘,你快把坏人打跑!”
谢栀用帕子擦掉灌灌的眼泪,抱着他轻哄,可语气里却是十足的难过:
“灌灌,阿娘就是个坏人,阿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原来当初,裴渡竟是以这样的理由被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