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襦裙,又从箱笼里取出一条妆花缎披帛给她披上。

随后,谢栀坐在镜前,轻扫黛眉,将一只玲珑嵌玉草头虫银簪斜插进发髻之中,这才出门。

女先生忙跟在她身后,嘱咐道:

“夫人,这才对嘛,一会儿见了大都护,可记得要把老身教您的东西都用上,大都护一高兴,没准便解了您的禁足了呢。”

“真的?”

谢栀不确定地开口。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