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纱布,从领口处撩开他的衣襟一看,见之前被自己咬伤的地方依然包着厚厚的纱布。

她整个人贴进他怀里:

“大人,你疼不疼?我帮你吹吹?”

“你身子没养好,别来招我。”

裴渡果然受不了,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背过身去,合拢自己的衣襟。

谢栀却如游鱼似的攀上他的手臂,整个身子柔若无骨地从后头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