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要忤逆祖母不成?”
许蕴灵摇摇头:“祖母,蕴灵并非要忤逆您,只是希望您能听听蕴灵的解释,而不是只听一家之言,偏信了旁人的话。”
“大姐姐,你不要狡辩了。”许蕴纯立在老夫人的身侧,除了面对她的许蕴灵,其余人看不到她脸上的笑容,“你推了谢小姐是不铮的事实,谢小姐受到刺激也是因为你的话,大姐姐,你如何能理直气壮地站在这儿说与自己没有关系呢。”
“纯儿说的不错。”苏氏附和道,“永宁伯夫人亲自上门来问罪,大姑娘你要如何解释?”
许蕴灵对煽风点火的两个人如若无睹,只是对许老夫人说:“祖母,孙女推了谢家小姐并非故意,而是因为谢小姐趁我不备伤害我,我不得已作出的反击,这件事有宝宁寺的小师傅作证,出家人不打诳语,祖母不信可以派常嬷嬷打听打听。至于谢小姐受刺激,其实是二妹妹有意无意在谢小姐面前提起她中秋之夜的事。”
“而且,孙女肩膀上有谢小姐用香烛伤我的伤疤。”许蕴灵不紧不慢道,“您也可以让人检查一番。”
一听许蕴灵有伤,许老夫人皱起了眉。
今日谢家的人上门发了好的脾气,直言许蕴灵在宝宁寺故意伤了谢端宜。老夫人在寺庙时无人告知她这件事,直到听闻永宁伯府人的言辞,震惊得哑然。
只是那时她想当然地认为是许蕴灵伤的谢家小姐,难不成其实谢家也撒了慌?
老夫人瞧了眼许蕴灵,觉得她镇定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老夫人有点摇摆不定:“你说的可是真的?”
许蕴纯一见老夫人有动摇的迹象,乘胜追击地说道:“祖母,大姐姐最擅长阳奉阴违,您别……”
“住口!”门口一声斥责,顿时打断了许蕴纯的话,许康辉怒气冲冲地迈过门槛,沉着脸朝许蕴纯走来。
屋里所有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不知许康辉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是为了何事。
“这是怎么了?”老夫人捂住心口后怕道。
许康辉缓了神情,护在许蕴灵的身前,面对许老夫人说道:“母亲,你不要听信旁人谗言,儿子已经听说了永宁伯府的事,这件事和灵儿没有关系。”
老夫人半信半疑:“可是永宁伯府亲自过来……”
“母亲,我一早便收到了消息,派人查了一番。”许康辉解释道,“是谢家小姐心生歹意,突然想要伤害蕴灵。谢小姐心术不正被人发现受了刺激,是她咎由自取,我许家虽不是什么世家大族,但也不能任由他们欺负。”
“至于蕴纯说的……”许康辉眯了眯眼,对躲在老夫人后面,垂着脑袋的女儿,突然觉得陌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