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蕴灵不疑有他,痛快地点头:“好。我同意。”
说完,她看向迟疑不决的许蕴纯,“妹妹,你呢?”
“我……”许蕴纯呼吸变得紧张,她若是不答应,看起来反倒她有鬼。许蕴纯强忍心虚,嘴硬说,“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夫人请您一定要查明真相,严惩凶手。”
许蕴纯义正辞严,周夫人却莫名瞥了眼赵长渊。
赵长渊后面没再怎么说话,看着也不像帮许蕴灵解围。可他不出声就站在许蕴灵身边,谁都没法忽视。许蕴纯说要严惩凶手,若真是许大姑娘,这位王爷能同意么?周夫人不敢保证。
周夫人作为周家人,没有立场帮两边,她的话自然是最公允的。方才送出去的老大夫尚未走远,周夫人叫人又请了回来。
许蕴纯的春|药是老大夫解的,他最清楚酒壶中是否有同样的药。过了不到一刻钟,老大夫面露疑惑,神情看起来十分不解。
周夫人连忙问:“大夫,酒可是有什么问题?”
老大夫百思不得其解:“这酒虽然是阴阳两壶,但两边壶里残剩的酒液是一样的。酒里面并没有问题。不存在刚才那位姑娘中的烈性春|药。”
“什么!”
老大夫的话刚说完,许蕴纯便喊了出来。
所有人看向她。
许蕴纯后退,已经乱了阵脚。她本以为提前将自己做的事推到许蕴灵的头上,坐实她的罪名,结果现实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她到底是怎么中的药?
许蕴灵毫不意外看到许蕴纯一副被雷劈的神情。
谢端宜让许蕴纯去倒酒,估计谁都不会料到,她在倒酒的途中,将酒壶换成了藏药的阴阳壶。若不是蝶影趁她不备,悄悄将药换了,恐怕这会儿许蕴纯位置上的人就是她。
至于许蕴纯如何中招,许蕴灵不清楚,蝶影并未告知她。她也是在换衣服的时候,才从蝶影口中知晓了来龙去脉,并且知道许蕴纯让人在她的门上系了红绳。
许蕴灵不是菩萨心肠,做不到什么都没发生。于是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蝶影把红绳系到了许蕴纯的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