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乎乎的药汁在碗中汩汩冒着热气,如有实质的苦味仿佛张牙舞爪往口鼻间涌来。

一双纤细、白净的小手将至少大了一圈的药碗稳稳端起,凑到唇边。饶是已喝过许多次,手的主人依旧忍不住微微蹙眉。

药效好是真的,难喝也是真的。

越殊仰起头,“咕噜噜”一气灌了下去。

浓浓的苦涩顿时从喉咙一直涌到胃里。

他面不改色,双眼已然发直。

才搁下碗,一碟蜜饯出现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