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很大,两人各有各的院子,除了少数特殊的日子,府中人一起用膳,平时吃住都是分开。况且越殊用的还是药膳,是清虚道人根据他的身体情况特意制定的。

“药膳?长生要喝苦苦的药汁吗?”

第一次从越殊口中听闻此事的常以周“咦”了一声,五官几乎拧作一团。仿佛吃到药膳的是他,他感同身受地苦了脸。

“生病的感觉很不好。小时候的事我不记得了,只记得生过一场很重的病,喝了好多好多苦药汁……我闹着不喝,但阿父说不喝药就好不了,不能跑也不能跳……”

六岁的小朋友一本正经说起小时侯着实有些好笑,但他郑重的神色令人无法不回以同样的郑重。似乎如此才不负这份心意。

分开之前,他像个合格的兄长一样,拍拍越殊的肩,认真叮嘱小他两岁的新朋友:

“你要好好喝药,快些好起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