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县?!那不是――”

“嗯,三年前发了大水被淹的彭县。我们娘仨侥幸捡了一条命。阿母当时眼看就活不成了,万幸赶上了义诊……”

说到这里,她妍丽的脸上绽放出一朵笑容,那是渡尽苦难、终见希望的笑容。

“后来流民返乡,我们孤儿寡母,不是开荒筑坝的料子,干脆留在宁县。两年前县里开了工坊,阿母带着我入了工坊。”

“……我们就这样活下来了。”

越殊几人本是有一搭没一搭听着两人对话,心内对王阿大的交际能力颇为叹服。突然听到关键词,几人不由齐齐一怔。

向豹下意识看向越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