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其他任何人都无法带给他们的。
纵使蓟城中数家医馆、药铺都响应号召开设了义诊,往云隐山而来的人依旧最多。
“你们怎么又来了?”越殊方才坐定,便听随行护卫他的张重光发出无奈的呐喊。
循声望去,一行十余人皆是熟悉的面孔。为首者不是当初的流民首领向豹又是谁?
“……都说了少东家有我们守着,就在这云隐山脚下,能有什么事?”面对这帮每次义诊都不请自来“保护小道长”的流民,张重光着实无奈,他苦笑道,“这样下去,兄弟我的饭碗都得被你们抢了!”
“?悖≌判值苣闶啬愕模?咱们来守咱们的。又不要工钱,咋能抢了你的饭碗?”向豹将手一挥,黝黑的脸上浮现笑容,“上回张兄弟你嫌咱们一堆人乱糟糟的,我寻思着有道理,以后咱们分批来,反正没活干,这一把子力气总不能浪费了。”
被他代表的其他人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