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请师父出面说合。”
越殊认真的目光直直投向清虚道人。少年黑白分明的眼眸有着一眼望到底的清澈。
“由我出面说和?”这个请求着实出乎清虚道人意料,可细细一想又觉合情合理。
在幽州行医多年,归一观早已不是什么无名道观,清虚道人更不是什么无名野道。至少本地杏林之内少有人不知道其大名。
这些年下来,他行走在外早已织就一张人脉网,纵使亲疏有别,无论如何,在幽州出名的医馆和药铺总是说得上话的。好几位医术高明的老大夫都与他有忘年之交。
故而提出这个计划后,深知此中内情的越殊首先想到的居中联络人便是清虚道人。
当然,计划的关键不在于清虚道人这个“传话筒”,在于州牧府愿意在其中投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