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画作被抹去没有痛感,被一寸一寸“抹掉”的活人却体会到了凌迟般的折磨。
“啊?J”“啊?K”“啊?J”
厂房里仿佛奏起高低不齐的乐曲。
“饶……啊!饶命啊――”他们嚎得眼泪鼻涕齐流,连求饶的声音都是从惨叫的间隙中挤出来的,声音一度变形,“啊――”
满地打滚的人中,只有两个人还站着,一个是面具人,一个是刚才没有冲上去的“军师”段南。他沉默而冷静地站在原地。
没有开口求饶,也没有逃跑。从面具人进入这间厂房起,他的视线便牢牢锁定在对方身上,仿佛眼前的世界只有这一个人。
随手灭掉一帮不知好歹的凡人,甚至懒得理会他们的解释,面具人似乎终于察觉到厂房里最后一个活人不加掩饰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