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屠公子,申屠公子!”

门外是城主府侍女的声音,床榻上的青年睁开眼睛。

申屠恪、或者说越殊醒了过来。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越殊,又不完全是,准确来说,他属于越殊的一部分。

起身打开房门,刺目的阳光令他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再睁开来,便看见面前神情拘谨的黄衣侍女。

越殊本该对她笑一笑的。

他脸上的神情却寡淡到近乎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