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上位者,我希望能和所有人保持一样的距离,所以使用姓氏作为称呼是再合适不过的。为什么要纠结这种小事,你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吗?”

欲言又止的木叶秋纪:“那个,虽然不是第一次提出这种质疑了,你是真的认真喜欢空井花音本人的对吗?为什么你设想中的她总是刻薄得像是在面对木兔光太郎或者迹部君啊?!”

他拍了拍消极的学弟,语重心长地劝解:“就算她心里的想法和你刚才说的差不多,但在面对朋友的时候还是会温和一点。”

尤其是对着她认定为【需要帮助的对象】的人,比如据说在她面前晕倒了不止一次的赤苇的时候。

他温柔地没说出口,为赤苇京治加油鼓劲:“但我觉得起码有希望了!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你竟然能在没有惹怒她、又没有干出什么羞耻的蠢事的情况下,成功让她喊出你的名字,这可是连木兔都做不到的事情。”

木叶秋纪没等到赤苇放松的附和声,他疑惑地转过头,看见一向面无表情、搞不清在想什么的二传手一言不发地用双手捂住脸,皮肤从脖子红到耳根。

他瞳孔地震:“你不会真的干了什么羞耻到爆的事情吧。”

“……就是、我在明暗君充满敌意地问出‘你喜欢花音什么地方的时候’,把真心话一字不差地漏了出来。”

后续又发生了很多冲击性十足的事情,所以这两天都没能想起来。若不是木叶秋纪突然提起相关的内容,他大概得等到又一次直面空井花音的时候才猛地恶疾发作、当场从学生办窗口跳出去。

“原来是这样。”木叶摸了摸下巴,“不过在场的人也只有空井兄妹,他们两个都不像是会出去胡说八道的家伙,所以其实也没那么丢人啦。”

“但是明暗君知道了的话,似乎离全日本都清楚也不远了。”毕竟那个男人脸上清晰地写着【我要用来当素材】这种不负责任的台词。

“有这么危险吗?东大的学习生活和公司运营里好像也用不到这类少男心,难道他真的是在时尚杂志实习,有恋爱内容的板块什么的?”

赤苇京治为难地抿了抿唇:“对不起,木叶前辈,出于一些原因,我不能透露任何情报。总之是暴露之后会让人社会性死亡的工作。”

“空井会长的哥哥到底在做什么上不了台面的兼职啊?!”

*

木叶秋纪在走廊中间焦虑又热心地来回踱步几圈,最终决定把这个疑问抛掷脑后:既然空井花音没有大义灭亲地报警,说明起码从法律角度看没有漏洞,剩下的就轮不到身为无关人士的他来考虑了,天塌下来也有会长顶着。

他自然地回归了之前的话题:“空井会长也就算了,反正赤苇经常说漏嘴,欲盖弥彰地念着什么

‘花、空井’。但你怎么对着哥哥君都直呼其名了?对方好歹是大学生前辈。”

赤苇京治有些羞愧地回答:“因为花音大部分时间都喊他明暗,一直被名字重复洗脑,就不由自主地……”

木叶呃了一声:“有点牵强,不过这个套路对空井会长说不定意外的很有效,要不以后我也喊你京治吧,这样她肯定也会继续喊你的名字。哈哈,我开玩笑的啦,别在意你怎么真的一副在思考可行性的样子?!”

“欸?”赤苇疑惑而无辜地回望了他一眼,“前辈不是在给我建议吗?”

“?赤苇,你以前好像比现在正常、不对,你以前就这样,怪不到空井或者木兔。”

木叶秋纪回忆了一番往昔,发现学弟的性格根本没什么变化:“不过空井会长是那种礼尚往来的类型,说不定你继续喊她花音、她就会喊你京治了。”

赤苇京治忧郁地摇了摇头,从乾贞治和柳莲二的例子已经可以得知此路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