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得苍白。
丁伯嘉感受到最深处有一个小软窝,每当他刺过去时,都会被吸一口,也是那个地方,顶一下谢菱君的屁股就抖一次,肉棒就被吃紧一次。
穴道内壁被硬器接连不停地捣开,他这玩意儿本就生得粗大,龟头的帽沿在滑蹭的过程中,总是轻而易举就宠幸到所有的敏感点,这个姿势又恰好与肉棒的角度契合,直接能捅到最里。
要不是这样,昨晚也不至于被丁季行后入的嗷嗷叫,愣是把她干晕过去。
谢菱君腿撞得酸软,已然抖得不行,上身压根儿无力撑起来,膝盖的力气也在渐渐消退,体力只能寄托在丁伯嘉的一双大手上。
“啊…啊嗯…伯嘉、啊…轻一点…嗯…太快了、嗯…我没力气了呀…”
丁伯嘉感受到了女人身体软下来,他侧头一看,那对圆鼓的乳肉被撞得四下颠动,乳尖蹭过丝滑的布料,刺激得尖尖立起,谢菱君张着嘴喘不过气,这过快的快感让她呼吸不顺,宫口浅浅破开带来灭顶的窒息感。
“没力气就趴着,也用不着你出力,嗯啊…嘶…夹的真紧,昨晚上干得那么久,还这么紧。”
丁伯嘉这个姿势爽够了,他换了口气,趴到谢菱君身上,动作的变换根本没耽误腰胯的挺操,他如愿握上两个奶子,在潮红的肩膀和后颈来回亲吻。
指间揪住乳尖左右捻动起来14笙23笙01:“嗷…抹完药早上还肿吗?” 他问。
谢菱君没听清,淫叫着“啊”了一声,微微扭头与紧挨的脸颊贴到了一起,看起来极尽缠绵。
男人的脸上布了汗,汗珠坠在了纤长的睫毛上,他一眨眼,跟着掉在了女人细瘦的肩窝里。
小脸通红,颧骨上还有被摩擦出的红印,更显得她可怜,丁伯嘉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又问一遍:“早上还肿不肿?昨晚上干得…嗯…最后拔出来都费劲了…嗷…轻点咬…”
谁让你问的,这会儿问这个?臭男人都干半天了,想起来早上肿不肿了!
不搭理他!
“嗯哼~哼…啊…嗯…” 她紧咬着手背,用力咬出了牙印,也绝不多开口回应他。
即便只能看见一个黑绒绒的后脑勺,身后的男人也能从女人发紧的身躯觉出她的倔强。
丁伯嘉无声笑了,眉眼中多出平日里外人几乎看不见的舒心,他在谢菱君这里找到了难得一见的平和,是种与府里存在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的东西。
谢菱君的认知里缺乏了一个叫尊卑的概念,而这种缺失又恰恰是丁伯嘉渴求的,又或者说,是将他,亦或老三、老四拴在了牵着罪人的锁链,一步一步拉进她的势力范围之内。
她有着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掌控权利,它尚未凌驾于肉欲之上,但却是一把刺向这些男人的锋刀。
丁伯嘉沉浸在销魂的肉体里无法自拔,腰胯比刚才又加了一份力道,谢菱君的臀肉拍出波纹,鹅蛋大小的囊袋撞击着阴肉,吧唧吧唧的。
男人的手臂穿过她的身前,扣在肩膀上像是一个双肩背带,把着她往自己鸡巴上凿,龟头顶在狭小的宫口上,破开一点就又退出。
“啊…嗯…伯、伯嘉…嗯啊…疼、嗯啊…” 谢菱君在低头的一瞬间,看见小腹上凸出的鼓包,自己快要被他贯穿了,她心都揪了起来,泪眼汪汪的。
”是疼是爽,嗯?你夹的我好紧,我都不敢顶进去,嗷…怕卡在里面出不来…嘶~嗯…放松一点君君,嗯…插会儿子宫。”
宫口外的性器饶有趣味地绕着周围转圈顶弄,那是谢菱君最舒爽的敏感点,它会自作主张吸住闯入秘境的硬器,把它引到穴心去。
谢菱君招架不住,浑身哆嗦着喷出淫液:“啊啊啊…喷、喷了啊…停、停一下伯嘉、现在…啊嗯…别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