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的关怀。

谢菱君傻了,还真忘了…脸上一会红一会白的,精彩至极。

小手紧攥衣领,使劲把脚往出抽,好半天都无济于事,男人的手如同铁锁。

他们两个拉锯战打得火热,另一道身影此时坐到床边,先是在床上扫了一圈,然后两个男人对上视线。

盛彦缓缓出声:“这床…”

另外两人都循声低头,就听他又说:“可够乱的啊,早上不是不舒服吗?”盛彦凑近看向谢菱君,露出意料之外的恍然。

“原来是君君被干得不舒服啊。”修长的手指捏着美人精巧的下巴,“那你怎么能把错怪到我身上呢,不讲理。”

盛彦摸着床单上不起眼的印迹,其实早就已经干了,不过她的白浆过于浓稠,干了之后会留下一个不规则的圆边。

“我才没有…”细弱的反驳,无人在意。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三人的大床上。

谢菱君被扒光了衣服,两条不同样式的腰带,将她大小腿折叠绑到一处,双手被撕扯烂的旗袍布料高高栓在头顶床栏上。

与她截然不同的是,他们两个皆是一副衣冠楚楚,除了从裤缝一飞冲天的巨物,胀得硕大。

她仰躺在床,被迫承受着胸前男人大口啃吸、揉捏带来的悸动,明明身体还有着不适,两个小时前才高潮过的身体,又轻易点燃了燥火。

“唔嗯…你、你不是有事嘛…快走啊。”谢菱君左右扭动,试图把乳尖从丁仲言嘴里弄出来。

丁仲言嘴里嘬得口水直响,抬起头,下巴都是湿印,两指捏着乳尖来回捻动,不以为意:“那些事不急这一时半会,没了我也能干,但你不行啊,你这事属于加急,少一个你能满足?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