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欲望无情分离成两半。
嘉鱼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挪着脚步,带着冒犯与虔诚一点点朝那靠近。
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展露出了异于常人的天分和厚脸皮,先是靠着熟悉的香气分辨出了谢斯礼的枕头,然后毫无心理负担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月光映照下白得发光的身体,像只吸人精魄的小妖精,长腿微勾,纤腰款摆,就这样理直气壮地爬上了不属于自己的床。
阴唇顶部的小肉豆因为刚才的高潮,已经微微膨了起来,连接触到空气都会感到酥麻,敏感得不像话。她跪坐在床上,将枕头夹在两腿间,咬咬牙狠狠心,沉下腰身,将肉豆碾上枕头的尖角。
“啊…!”
太刺激了。
枕套的布料不像内裤裆部的布料那么柔顺,也不像手指那样温软,反而略显粗砺。
这点粗砺让快感翻了几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爪子自下而上挠了一把,挠得整个下腹都酸酸麻麻的。她含着舒服的眼泪哼哼唧唧哭吟起来,小腰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朝着会让身体感到更加舒服的方向急切地摇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越扭越快,连带着满头青丝也跟着飘摇飞甩,缠在她颠簸的胸前、细嫩的脊背和嫣红的唇间,美得惊心动魄。
高潮后的穴口本就汁液丰沛,又贴着枕头蹭了这么多下,嘉鱼感觉自己的穴道正化身为漏水的水龙头,不仅将浅灰色的枕头浸成了暧昧的深色,甚至还弄湿了床单。
想到爸爸回家以后可能真要躺在她的骚水上睡觉了,说不定侧身的时候嘴唇还会蹭到她的春汁,她就兴奋得不行,一边软着嗓音叫着爸爸,一边像骑马那样,更用力地骑着枕头,臀部骚浪地扭动,白软的大阴唇来来回回磨蹭枕芯。
枕头凸起的那一角时不时会随着她的动作戳进穴口,嘉鱼忍不住幻想那是爸爸的龟头在逗弄自己的逼穴。
以幻想为养料,高潮二次降临。
她难耐地仰起头,屁股高高翘起,哭着叫着喷出了人生中第一股潮吹的爱液。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两分钟,两分钟后断续的水滴才彻底止息。嘉鱼脱力摔在自己喷出来的水上,小腹缓慢地抽搐着,双眼微微发直,噙着泪感受身体的余波。
不知这样躺了多久,嘉鱼怀疑自己不小心睡着了,因为等她再度恢复意识,枕头上和床单上的水竟然已经干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