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爸爸在用鸡巴操她,还是她在用阴道操他的鸡巴了。电击般的酸麻快感从穴道里弥散开,漫上她的小腹,漫上她的胸口,连灵魂都在震颤。

长发在半空中起舞,随着性事的节奏纷飞,汗珠飞溅,娇喘吁吁。

要是有人打开房门,会清楚地看到二楼的走廊上,女孩子悬挂于栏杆外不断起伏的柔美身躯,男人陷入她腰腹软肉的修长手指,和他们同样沉迷于欢爱的迷离的眼睛。

丝丝蜜液缠上扶手,沿着护栏的花纹淌下去,打湿了地面,甚至有几滴掉下了一楼。

“嗯……”

女孩子发出一声长长媚媚的吟叫,白玉脚趾蜷起,腰身挺成拱桥的弯弧,被刺激得彻底外翻勃起的小肉蒂颤缩两下,不多时便从肉蒂之下的缝隙里喷出一股清亮的稀水,高高溅起,仿佛一股小型喷泉,大部分都浇在了他胸前,还有少许喷湿了他的嘴角和下颌。

他操弄的动作滞了滞,下一秒眼神微沉,掐紧她因为高潮而绵软脱力的纤腰,更凶狠地凿弄起来。

射精的力道太生猛,即使隔着一层避孕套,嘉鱼也能感受到他阴茎的胀大与勃跳。

她没有动作,静静享受着阴道的痉挛和他茎身上青筋的鼓噪,它们跳动的频率从杂乱无章逐渐同步,同频共振,让她想起生理书上说的男女的性器官本是同源。

而在这之上,他们又多了一层基因的同源,更加亲密也更加不能为人知。

享受完了高潮连绵的快感,他把她拉回怀里,抱着她朝卫生间走去。

嘉鱼拿长发的发梢轻轻挠他下巴,直到他被她闹得没办法,朝她看过来,她才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脖颈,亲掉他嘴角残留的体液,软声提议道:“爸爸,我们再来一次吧?”

0055 55 缄默

关于那晚的记忆是无休无止的性爱,而非坦诚的剖白,直到天色行将破晓,这场荒淫无度的性事才告一段落。

在高潮与高潮的间隙,嘉鱼曾经短暂地产生过倾诉的冲动。她想问他是否听说过阿公去世的消息,她想说阿公去世了大半年,她却直到昨天才得知这个噩耗,她甚至想问他:“爸爸,你觉得我身为孙女,是不是特别糟糕特别失职?”可谢斯礼并非聆听她忏悔的牧师,这些述说的冲动转瞬即逝,直到天色破晓,她也没能诉诸于口。

有什么好说的呢?

连她自己都不关心阿公,更何况是同阿公毫无血缘关系、毫无感情牵扯的谢斯礼?

他或许会在听完她的讲述后,出于成年人的教养,给予她一两句恰到好处且得体的宽慰,但这不是嘉鱼想要的。未经共情的甜言蜜语与油嘴滑舌无异,她不需要虚情假意的安慰,更不需要装出来的关心。

既然倾诉注定只能收获失望,那她为什么还要向他剖开自己的内心,为他递上一把可以伤害她的利剑?

嘉鱼选择了缄默。

她隐隐约约明白自己在寻找某种有关亲情的替代。阿公的死在她本就不甚繁华的亲情树上砍掉了一条重要枝干,光秃秃的树身昭示着她与这个世界的联结日渐薄弱,她既觉得害怕,又感到迷茫,渴望寻找到一条新的枝干安上去,重新塑造出枝繁叶茂的假象。身为她的生父,她天然地在这六神无主的关头联想到了他,却无法完全将他作为“父亲”看待。

性代替了爱,情欲扭曲了亲情,父亲与男人的身份发生错位,他是一条人造树枝,由塑料雕成,由彩漆涂就,被她错误地拧在了树身上,伪装成亲情的一部分,永远不会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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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熠很快意识到了嘉鱼讨厌他。

作为从小生活在他人眼光下的人,他对别人的视线有一种近似本能的敏感,敏感到即使他们的相处模式毫无变化,还是互相把对方当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