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处于高敏状态的穴肉疯狂推拒异物入侵,进出都带着不小的阻力。媚肉像一颗颗有生命的圆珠,因为潮韵未褪而呈现出润滑的颗粒感,每次摩擦都会逆着茎身运动的方向大力翻滚按压,快感透过薄薄的避孕套电入他的四肢百骸。

本就摇摇欲坠的胸罩不堪激烈性事的折磨,很快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落下来。两团酥乳趁势蹦跳而出,乳波荡漾,在他眼前毫无廉耻地甩。他松开扼住她脖颈的手,握紧其中一团不安分的奶肉,团在掌心里揉搓,将它塑成各种羞耻淫浪的形状。

失去了加诸喉管的压力,嘉鱼却无法顺畅发出太大的声音,咽喉因为刚才掐脖子的动作稍稍有些辣痛,像灌了两口辣椒水。破碎的轻哼经由她的喉管从口齿间断断续续溢出,鼻音浓软,偶尔缀着几声哀哀啜泣,既可怜又惹人牙痒。

不知操到了哪个点,她猛一抖,哼声都变了调:“啊……操到哪里了?好奇怪……”

谢斯礼调整肉棒的方向,变换着角度探索了一下她的身体,龟头戳到某块凸起的骚肉时,嘉鱼呃了一声,手指用力抠紧他的衣襟,小腹也剧烈哆嗦起来。他看准时机,托住她被淫水裹得滑溜溜的屁股,向前一步贴她更近,未卜先知地提前吻住她的嘴唇,胯下对准那块穴肉集火猛攻。

“嗯嗯……!”

她瞪大眼睛,小腰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刺激向上一挺,悬在他腰侧的两条腿剧烈地颤动,尖叫经由她口渡到了他口中,被他尽数吞没。

相连之处,两片阴瓣像一张可怜的小嘴,卖力含住对它们来说尺寸过大的性器。肉棒操得迅疾又生猛,每次深捣都会将阴瓣带得往里一沉,抽出时又会将穴口的淫肉操得向外翻,那些穴肉在寻常状态下本是浅浅的淡粉色,摩擦的次数多了,渐渐充血肿大,变成了淫艳的深红。

她潮吹时喷出来的淫液大半都被他的肉棍堵在了阴道里,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重,不少体液被他操了出来,沿着鼓起的青筋蜿蜒流淌,淅淅沥沥洒落地面,在地板上聚起了一小摊水洼。

“嗯唔嗯”

嘉鱼无意识地抓挠他的肩背,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沁出,在小巧的下巴上牵出一道银丝。知道她又要到了,谢斯礼不仅没有停,还变本加厉用粗硬龟头怼上那块凸肉,发力旋转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