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餐桌为界,桌上欢声笑语,其乐融融,桌下暗流涌动,淫荡不堪。
要是有人掀开桌布,就会发现这对父女温雅外表下腐烂的内核,可是恰恰没人掀开桌布。嘉鱼觉得她和爸爸特别走偷情运,或许应该归功于他们如出一辙的精湛演技。他可以一边利用她的脚自慰,一边面不改色地点评谢守义提出的合并两个部门的建议;她可以在配合他的动作挤压肉棒的同时装腔作势地咀嚼嘴里的食物,偶尔分神应付身旁聒噪的小孩。他们是没有获得嘉奖却名副其实的影帝和影后,经验丰富的双簧艺术家,一对无需多言就心照不宣的二人转表演者。
来回套弄了成千上百下,他马眼里源源不断溢出的前列腺液彻底沾湿了她的脚,连趾缝间都变得滑滑黏黏的。足弓处被磨得发红发烫,像是泼了一层辣椒水,越胀越大的肉棍子更是将棉袜拉扯得几近变形,嘉鱼不用看都知道这袜子以后一定不能穿了。
她偷偷看向他,见他谈笑如常,唯独胸膛微微加大的起伏泄露了他的身体状态,知道他是快要射了,心念一转,趁着他深操进来的时候,恶劣地用脚趾抵住了马眼孔。她爸爸流畅的答话明显顿了一顿,引得谢守义奇怪地问他:“怎么了?”
“……”谢斯礼的目光在嘉鱼身上转了转,说,“没事,有点口渴。”
谢守义大笑道:“怪我,怪我,吃吧吃吧,光顾着说话,饭菜都没动上几勺。”他说完以后便拿起刀叉,自行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