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的水流声冲刷掉了嘉鱼心中大部分紧张,她猜谢斯礼应该是想洗个澡,她爸爸在个人卫生上有一点轻微洁癖。

但她想错了。

水龙头哗哗响了两分钟,两分钟后,男人走出了浴室,朝着大床走来,显然只是洗了个手。

嘉鱼毫无心理准备,瞬间连皮都绷紧了,心脏重新鼓躁起来,轰隆隆撞击着她的胸腔。

五步、三步、一步。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最后,脚步声止息,他停在床脚处,没有说话,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视野里全是枕头包裹带来的黑暗,视觉被剥夺使得嘉鱼越加不安,她很想回头看看谢斯礼的表情,全靠意志力撑着才没有动作。

在漫长得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她重新听到了声响。

是……

解皮带的声音。

这声音实在太刺激人的联想能力,嘉鱼咬住牙关,使劲压抑着呻吟的渴望。

大概五秒后,皮带解开了,环扣从带条上脱出的声音清爽又干脆。她正暗自猜测他会怎样碰她,下一秒就听到了皮带破空的声音,凌厉,果决。

接着,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皮带裹挟着凉风,重重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0027 27 皮带(微h|微量sm)【400珠加更】

“啊!”

嘉鱼对疼痛的耐受力并不高,尤其是这样突如其来的痛感,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道短促的尖叫。屁股上火辣辣地疼,这一鞭子打得格外刁钻,鞭痕是水平的,从左臀贯穿到右臀,被腿心平均分割为两半,一左一右,痛得很均衡。

爸爸为什么要打她?他发现她是谁了吗?他在教训她?还是说这只是他在床上惯有的情趣?嘉鱼心中一片慌乱,无数猜测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整个脑门都是懵的。

还没想完,第二道鞭子复又落下,精准地叠加在前一道留下的痕迹上,啪一声脆响,声音爽脆扎实,毫不拖泥带水。

她痛得一颤,张口咬在枕头上才勉强堵住了喉间的尖叫,想要向前爬走,却被身后的男人擒住脚腕,不紧不慢地拖了回来。他用指尖轻轻拨开她屁股上的黑丝,像在剥水蜜桃,慢悠悠地将她白润的臀部剥出来,食指微曲,指关节在红肿的鞭痕上爱怜地蹭了蹭。

她感觉到了他骨头的形状和指节上刚刚洗完手、尚未完全褪去的湿凉。那股湿凉如冰泉落入岩浆,恰到好处地舒缓了皮肉的灼痛,嘉鱼舒服得几乎要喟叹出声,心里也微微松懈下来。谁知下一秒,手指抽离,熟悉的破空声再度袭来。

没了黑丝阻隔,这次她清晰地感受到了皮带打在臀肉上的触感,宽而厚的皮带激起的并非刺痛,也不是钝痛,而是一股难以描摹的辣痛。臀肉被抽出阵阵臀波,在一片震颤中,以鞭痕为中心,一丛看不见的野火在她屁股上烧灼,麻辣的感觉如波纹般向外沿扩散。

口中的枕套被痛出来的口水浸得湿泞不堪,眼泪夺眶而出,她揪住床单,膝盖在床单上磨蹭,不顾一切地向前爬去,想要避开身后的鞭打。

如果不是害怕身份暴露,如果不是顾虑到身后这人是爸爸而不是其他人,依照她的性子,恐怕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可是现在她需要扮演周书婷,既不能开口制止他,也不能激烈地反抗,只能狼狈地躲避,然后被他制住脚踝,像猎人捕获束手就擒的猎物那样,轻而易举地拖拽回来。

随后,啪啪啪,连续三道皮鞭都甩在同一个位置。

“呜…!”

嘉鱼疼得呼吸都窒住了,纤薄的肩膀如同合翼的蝴蝶,脆弱且无助地蜷缩起来,泪水哗啦啦湿了满脸。

她决定以后再也不吐槽王晟宏手黑了,因为谢斯礼比姓王的狠上千百倍。好歹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