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萧略带失落兼期待明天再见的眼神里道了别。
虽然从他说了喜欢开始,林挽月就对他不冷不热的,他的胸也不摸了,到了今天,恢复地白白嫩嫩,肿胀渗血的乳头也好全了,肉粉粉的,像是蜕了层皮,更胜从前。
但谢萧年轻气盛,劲头没那么容易被打消,他是燃不灭的火,不怕捂不热她。
第二天他刚到公司,就被通知说董事长让他去一趟。
谢希诚看着自己只长身体不长脑子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你堂堂一个行政总监,竟然给个小助理当司机?!不像话!”
“不就是载了她一程吗?还劳驾你专门批评我?”老爸许久没有过问他的私事,谢萧起初意外,听清爸的话后不高兴了:“怎么就像你说这么难听?司机不司机的,我这叫礼贤下士!”
嚯,谢希诚微张了唇,还学会用成语了?
他慢慢换了个坐姿:“那个小林,是个不安分的,工作之外,你少跟她接触。”
这些话要是往前倒几天,这么跟谢萧说,八成是有用的,但现在…
“你说什么呢爸!”谢萧气鼓鼓地瞪眼:“你凭什么说人坏话!”
谢希诚平时斥责他的话,什么难听的都有,他早都听惯了,不痛不痒,但指摘林挽月不好,他就不爱听了。
不知是什么底气,让他胆大包天地摔门离开:“林挽月可好了!我就喜欢当她司机!我乐意!你要还说这个事,就别叫我了!”
谢希诚惊异地呵斥:“我让你走了没?回来!还乐意?乐意当司机?你自甘下贱!”
叫不住人,他的声音大概是被厚重的门隔了个彻底。
谢希诚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这个逆子!逆子!!
还维护那疯女人!他知不知道他老爸被她搞得,现在屁股还痛呢!
她每天那个冷淡的态度,谢萧心情好是不可能好的,但这样的事情,心急也没用。
谢萧上网查过,猜测他们这种情况,可能属于先婚后爱的范畴。
也不能这么说吧,他在笔记本上敲击的手指顿了下来,耳垂泛起可疑的红她至少也有一点喜欢他的,一点点,应该有的,不然怎么会摸完胸肌,还要摸他的鸡巴。
谢萧之所以在家里,还罕见地在书房处理文件,是因为他应允了她,他会努力做好工作,减少她的工作量。
纨绔闲散了一辈子的他,认真践行着对她说过的话。
除了额头上没有绑上映着加油奋斗字样的布条以外,他紧皱的眉头和发青的眼圈无一不彰显了他的痛苦和决心。
同样痛苦的还有他的好兄弟卫斯宇,消息框里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都是谢萧发给他的语音条,这个怎么解决,那个怎么处理。
含泪当起了辅导员,给他恶补职场专业知识,还穿插着卫斯宇的迷思:你到底是要谈恋爱还是要搞事业?
这还用问?谢萧嗤之以鼻:你懂个屁。
熬到夜深人静,天边略泛了青,他才支撑不住,头一歪靠在桌面上睡着了。
梦里面,林挽月款步行来,沁凉的手心一反常态的温热,抚上他的脸颊,暧昧地逶迤而下,灵活地拉下他的裤链,柔软温暖的手心轻握住他被冷落了好几天的鸡巴。
烫的他快要化掉。
他是融化掉了没错,内裤湿了个透,等他从蚀骨的梦里醒来,已日上三竿,他急匆匆洗了澡赶到公司。
跟老爸起了冲突,他当时硬气,可对爸刁难地布置给他的任务又不得不做。
谢希诚昨天三申五令:明天一早,我要看到项目的企划放到我办公桌上。
想起这茬,谢萧带着连夜赶好的企划案,胆战心惊地摸进老爸办公室,念念有词地祈祷老爸日理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