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逼仄了,想要挤上来的乘客在门口喊着:“让让!”,林挽月瘦小的身躯被新的一轮人流冲刷地不由自主地贴上了沉璧的胸口。

她扎起高马尾的一颗头乖巧无害地被迫靠在他怀里。

沉璧后背僵直,地铁里开着空调,他一上来就解了扣子敞开了外套,上半身被她靠着的地方只有一层薄薄的针织衫。

而林挽月出门运动,穿的更薄,她又长年不穿胸罩,她觉得那东西憋得慌。

随着他们身体越贴越紧,沉璧能感觉到那两团绵软温热的东西,他不自在极了,耳根开始泛红,试探着想要离开这一方小空间,结束和她的肢体接触。

可他被挤得连手肘都抬不起来。

沉璧小声说:“你…你能起来一点吗?”

他们挨得这么近,他的下巴就在她的头顶,她憋着坏,按捺着笑容抬起头。

额头又“不小心”蹭到了他瓷白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