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影响。

林挽月黑着脸,大力地揉着额角,怎么会没有影响?这些庸医。

本以为昨晚已经过了关,原来是要绵延到今天。

趴在课桌上,积蓄了一点力气,她站起身走出了教室。

左拐还是右拐,该上楼还是该直行,头颅越来越沉,绵绵疼痛袭来,眼前重影叠叠,林挽月努力辨别着方向要往医务室走,右手抖抖索索地要拿手机拨林曜的电话。

突地一阵刺痛,她捂住头身体保持不住平衡地撞开了一扇门,随即跌在某种有弹力的大面积的东西上,蜷缩着身体彻底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推开又合上。

“林挽月。”

“林挽月!”

“你怎么样?”

如果她在清醒状态,她就能看见自己此时正躺在昏暗的器材室的垫子上,能看见载她上学的一路上总是欲言又止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段嘉忆正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

一夜未眠亢奋而疲倦的脸呈现出几乎发光的亮白,以及他仿佛又尖了一个度的下巴。

他蹲在她面前,摇晃她的胳膊试图唤醒她。甫一入手,就被她的温度吓了一跳好烫!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把她抱在怀里,正要起身去医务室找人帮忙。

林挽月紧蹙着眉,皮肤相接与她而言正如烈日逢甘霖,她不由地去追寻这抹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