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尔就是故意挑刺的,他不过是说她两句,就得到了这样的“回报”。
他早就长大了,那么多人敬他,怕他,汲汲营营想要讨好他的人如过江之鲫。
他觉得他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世间大部分事情都不被他放在眼里,然而二十年后,他面对这个疯女人,还像是什么都没有变一样。
他只能耻辱地,愤恨地,承受着。
而她…
埃泽尔喉结滑动,漂亮的碧眼浮上了朦胧的雾气,扭曲的快感让他精致的鼻翼不受控地翕张,鸡巴簌簌地吐着粘腻白液。
她根本就不记得了。
坐在这里玩鸟,这点事情占不了林挽月大脑多少内存,她开始处理起那个疑问她是不是见过这小子?
可是她记性很好,埃泽尔不止长相出众,还十分特别的是个混血颜,她要是见过,没道理会忘。
林挽月手下不停,但是他那个反应…
还有莫名其妙对她发难…
如果是有前因,那说得通了。
她看着男人轮廓深深的眼尾染上浅淡的红,衬得他碧色的琉璃瞳愈发通透,峻拔的侧颜浮上薄汗,他强自抿住的粉白唇角在小幅度地痉挛。
混血儿仿佛被她扯开禁欲外衣的一条缝,显出了美味底色的一角。
林挽月手下一顿,她回忆起来,她似乎是曾经遇到过黑发碧眼的混血儿。
不会吧…
她语气近乎离奇:“你是不是被我打过屁股?”
飞机向下俯冲的过程带来了奇异的失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