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然腰下腿弯插进去,将他抱了起来。

越殊然陷在她的怀里,他待在黑暗冰凉的环境里,也渐渐变得寒冷的身体,触到林挽月热汗蒸腾的鲜活身躯。

即使这是个绑架她的疯女人,是个无耻的强奸犯,越殊然仍是从惨痛愤恨的情绪里不自知地糅杂了一点点的心安。

这一点心安让他激动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

结束了吗?

停止了吧…

他应该不会再遭受到这样暴力的对待了吧…

越殊然上身缩成了虾米,枯败的纤长双腿没有生机地垂下,他虚弱地喘着气。

女人热意勃发的体温使她仿佛从皮肤里面透出的烈烈香烟味,少了苦气,多了丝温和的香。

越殊然本就没有血色的唇如今白得透明,他抬起手捶在她的胸口,“贱…贱女人…”

他完全没了精力,自以为用尽全力的捶打实际上绵软似羽毛。

只让他隔着薄薄的长袖衫,感觉到企.鹅 了她未穿胸罩的软弹奶子,他蓦地咬住唇,举起的胳膊不再攻击。

在胯部入骨的疼痛里,手臂不甘不愿地落到了她的肩膀,看上去颇有些温驯地挂在林挽月的怀抱里。

把他啪叽丢到客厅地板,林挽月兜头把浴巾扔到了越殊然脸上。

他惨白的左胯上,可怜兮兮的蔓延出去一大片血淋淋的烂肉,越殊然痛地停不下来泪水,一直战栗地抽着气。

“咕”因为林挽月回来,又很是折腾了一番的越殊然,饥肠辘辘的肚子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有气无力地擦拭身体的少年人羞愤地抱紧浴巾,他灰白的面色几乎同时泛起了耻辱的赭红,他不堪忍受地哑声转移话题,“我…我的衣服呢?”

沾了尿的衣服,当然是要丢啊,“你还要穿?”林挽月惊讶地看向他。

“不是!”越殊然忍不住拿泪水涟涟的眼睛瞪她,又马上乖觉地垂下眸子,“我总要穿衣服吧。”

难道要他一直这么光着?